“捡到的,它总是赖在我家门口要吃的,喂了几顿就不走了。”
“不过也没养多久。”虞秋深语气平淡,“战乱开始的时候,我不在家,没有人去救它。”
季岭突然哑声。
虽然虞秋深声音静得像湖水,但隐约透露着点悲伤。
会难过吗?应该会的吧。
如果是他养的小狗死掉了,兴许他会给小狗买一块墓地,还要做一个小狗的玩偶陪着他睡觉。
季岭想。
“它叫什么名字?”季岭问。
“虞小丸。”
季岭哽了一下,“还有姓?”
“嗯。”虞秋深很认真地解释,“小丸得了细小,医院登记要上户籍,所以跟我姓。”
“哦。”季岭闷笑了几声,“哥哥你有点可爱。”
那头陷入沉默。
某个被夸可爱的人似乎和这个词较劲上了,反复斟酌了半晌,认真开口道:“我认为这个词不能用在我身上,而且你不能叫我哥哥。”
“嗯嗯。”季岭敷衍地应了声,“那哥哥养的小狗是什么品种呢?”
“品种吗……?小土狗是什么品种,就是黑白的。”
“好吧。”季岭憋着笑。
看来虞秋深是真的发烧得不清醒了,嗓音哑得几乎黏糊,“小土狗算是品种吗,似乎雅兹的小狗都长那样,小时候肥肥的,腿很短,长大了就瘦了,喂了好多吃的还是瘦。”
“土松好像就是这样的。”季岭说。
“啊……是土松吗?改天我查阅一下资料。”虞秋深想了下,“或许应该要知道它是一只什么样的小狗。”
“嗯哼。”季岭又问,“边牧知道吗?”
“边牧,见过。”
季岭哼唧了两声,故作矜持问:“你觉得可爱吗?哦不,帅吗?”
虞秋深似乎对这种小狗没什么太深的印象,想了很久才说:“好像是黑眼圈很重的小狗,耳朵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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