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点润色的。
季岭阖上眼,叹了一声,“确实,我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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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段小插曲,季岭在后台候场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乱麻麻的。
玉佩放在包里怕丢,揣在裤兜里又滚烫,明明只是一块儿小玉,季岭见过更多品质更好的,甚至是铂金钻石,他都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这真是一个足够让他铭记的礼物,他晚上躺下都得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
广播已经叫到他的号码,季岭加快了绑绷带的速度。
临走到门前,他突然又折返回来,一把掏出了背包里的玉佩,胡乱地挂在脖子上。
“妈的……”胸口前别扭地凉,小玉佩贴着他的胸骨体,无法磨灭的存在感。
虞秋深说祝他赢,他就得戴上虞秋深的东西,拿下这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