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乱麻麻的情绪。
自从怀疑软o小凛是季岭开始,他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里,直到真正看见季岭脖子上那枚玉佩时,这团情绪迸溅开来却淤积得更深沉了。
他喜欢软o小凛吗?答案是肯定的。
那软o小凛就是季岭,他还喜欢吗?答案也是肯定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难受呢?
“当我没说吧。”虞秋深重新开口,“岭崽,你很辛苦地从科拉到加德纳军校读书,我不该以自己的见解否定你的理想和抱负。”
季岭的耳朵又冒出来了,不老实地在虞秋深指缝间磨蹭。
他抬了下眸子,亮盈盈的,“我知道的,你就是和季淮一样,觉得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肯定见不得那些血腥残酷的东西,但他说话贱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