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看样子是发烧很严重,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家居服,拿着保温杯出来接水。
陡然做贼被抓到了,还是被虞秋深抓到,季岭不知道该先为哪一个尴尬。
“虞秋深…”季岭干巴巴地站着,脑子里倏地空了,像个人机似的板正地杵在原地。
虞秋深扫了他一眼,继续接水。
这气氛…季岭脚趾都在抠地。
早知道先打个草稿了,他现在一看见虞秋深就说不出话,再这样尴尬下去,虞秋深等会拿着水杯回去,他就没法和他说话了。
憋了许久。
“你生病了吗?”季岭终于启口了。
他拎着大包小包地凑过去,站在他边上,“为什么生病,是因为淋雨了吗?还是被我气的……”
水满到杯沿,虞秋深慢慢拧上盖子,掀起眼看他:“季岭,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来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