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不上来,每次一想,都觉得胸闷地说不出话。
能怎么办?
前阵子在联盟遇到个不知分寸的狗东西,居然敢叫季岭鳏夫,被季岭一拳打掉了七八颗牙,告到季淮那边去,季淮只回复了句他也管不住。
事情最后不了了之,谁也没提。
“算了。”
季淮看他没说话,只得又放弃交流这个话题,“这周回来一趟,父亲去塔图请了个医生,据说是精神科的专家。”
季岭下意识地拒绝,“我说了我精神方面没疾病……”
“给虞秋深找的。”
一句话就让季岭封了口。
这三年,从季璞言卸任后,他几乎很少跟季岭见面,两人每次见面难免想到政界上的事情,再又联想到虞秋深的身上。
“靠谱吗?”季岭想了很久,问道。
季淮无奈一笑,“这么多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父亲就差请神父来了,你也别要求那么多每次都追着别人要看他的执业医师证博士证,甚至问人家考试的分数,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万一是捞钱的江湖骗子呢?”季岭不悦,“把虞秋深看坏了怎么办。”
季淮:“……”
他都不想说。
“反正你自己悠着点。”季淮语气悠闲,“我这周是回不去的。”
“嗯。”季岭随口问,“去干什么?”
季淮扯了下唇角,“不是谈了个大明星吗?婚不能结,关系又不能公开,见面跟当间谍一样,我看我心理快变态了,迟早把那小花蝴蝶绑回来关家里。”
“……”季岭感觉听了什么污言秽语,“犯法的事别干,三代不能考公。”
“哇哦。”
季淮挑眉,“我代替自己未来的孩子谢谢他舅舅,希望他舅舅别先变态了。”
季岭毫不吝啬对他的赞美,“你真贱。”
“哦。”季淮打了个哈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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