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天。
季岭那次易感期很平静,没有像往常一样渴望那个得不到的信息素,更没有被enigma的标记折磨得痛不欲生。
那次他却哭了,几乎是撕心裂肺,腺体也被他挠得鲜血淋漓。
如果身体都已经忘记那个人了,要用什么再坚持下去。
季淮偶尔也有些怨念,后悔让季岭和虞秋深走到那一步。
但人生似乎并不存在数学那套所谓可能性,会发生的注定是百分百,不会发生的永远是零。
没人能在这个次元里改变虞秋深和季岭的注定。
季淮无声叹喟,抚摸他的头发安慰着他,“这不是醒了吗?哭什么呢。”
季岭哽咽着,依旧摇头。
雅兹又进入了阴雨季,距离医院最近能停放机甲的地方也有两公里。
季淮刚叫了车,一回头,只见自己那便宜弟弟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雨里。
季淮:“………”
两公里不算长,季岭到医院大门外只花了不到十分钟。
护士们异样的眼光投向他,他也不在意,几乎是肌肉记忆爬上顶楼。
消息传得很快,季岭到的时候,房间外已经挤满了人。
有来自雅兹的民众,也有雅兹总部的人,还有从联盟过来居然比季岭还快的。
他们看见季岭阴沉沉的脸,避而不及,连忙让出一条道。
直到季岭进去“砰!”一声合上了门。
才有人小声问:“这人的脸色……不会是来刺杀虞指挥官的吧?”
-
房间里很暗,四周窗帘拉得很紧,只留了条足够透光的缝隙。
虞秋深躺在床上,边上几个护士在为他测量各项身体指标。
他眼前系着一条防光的条带,头发散在床单上,有些落在床沿还能垂下来一截。
三年。
连虞秋深的头发都这么长了。
床上的人似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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