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瓣挂在枝头。
“好吧。”季岭恹恹地闻了几下,“我现在更坚定加德纳的樱花不如雅兹的了。”
虞秋深失笑。
他今日穿得少有的正式,至少是从他醒过来后第一次这么正式,还打了领带。
季岭笑着调侃,说虞秋深年过三十越来越有韵味了。
虞秋深只是吻了吻他的眼尾,说他是季岭的。
实战部倒是没太大变化,门外还是各个老师们违章乱停的车辆,季岭一眼就看到了黄导的车牌。
这么多年也没换,还是他老婆的生日。
季岭拉着虞秋深上楼,像做贼似的蹲在墙边,看着里面来来往往的人。
实验室那扇透明玻璃窗还没换,从前季岭在工位摸鱼十次有九次都在这个位置被g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