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栾眼里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一种“我早知如此”的释然。
叶栾愣神的时间稍微有点长了，柳多虞以为叶栾是在考虑，他便趁热打铁说：“归之，可不可以？”
柳多虞的眼睛真的很亮，像盛满了星光的月牙泉。
叶栾差点要栽倒在这一泉星光中。
“好……”
得到了叶栾的回答，柳多虞十分高兴，他心满意足地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柳多虞这才放下心来，他扭头去看自己的话本去了。
而叶栾幽幽地看着柳多虞的身影，似乎眼睛里只能容得下柳多虞一个人而已。
叶栾将柳多虞的屋子收拾好，又为柳多虞点上安神香，这才对柳多虞说：“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