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只是这次他刚走到床头,就看见床上的人睁着眼睛。
饭团吓了一跳连忙扑过去。
“爸爸你醒啦?”
时元没说话,看样子醒了已经有一阵子了。
饭团小心道:“爸爸?”
时元这才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问:“你亲爹呢?”
饭团:“……他、他……”
时元:“他死了?”
饭团连忙:“也不一定……”
时元缓缓坐起身:“我这次睡了多久了。”
饭团老老实实:“半个月了爸爸,星都正在进行灾后重建。”
“他把星都炸平了?”
“没有……他连议会大楼都绕开了,只波及到了几条空轨,治安巡逻队没有牺牲的,大家都活了下来。”
大家都活了下来。
只有诺伽死了。
时元垂头,细瘦的指尖缓缓抓向额发。
饭团:“爸爸……”
时元攥紧拳头。
“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待一会。”
饭团哪里见时元这样过,好像整个人都被现实击倒了。
他犹豫着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不敢说。
卧室门被关上,时元深呼吸了两口压制胸腔的闷窒感。
他下了床,光着脚拉开衣柜门钻了进去,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衣柜的底部本应该充斥着潮湿冰冷的味道。
但没有。
这里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就连灰尘也被擦拭的一干二净。
时元埋进去嗅闻了一口,眼神微微恍惚。
被洗过了,也好像被穿过,但很干净,带着早已经消失的清爽味道,然后在这个角落被复原好,好像等着他钻进来一样。
时元脑袋抵在后方,脸侧忽然被什么咯了一下。
侧过头,发现那是一枚发着绿光的宝石,被挂在胸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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