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讲自己的事,尤其是私事。
“感情上的问题不及时解决,只会越来越严重。”三三晃了晃酒杯,摆出大师的架子,“等钱钱去找了黄毛,可就来不及了。”
这话戳中了周秉臣的要害。昨晚他慌了神,语言系统出现了轻微的故障,他担心不准确的表达会伤害到钱钱,致使钱钱产生情感障碍,像周秉昀那样饥不择食。
“想通了没有,聊聊?”三三催促道。
“钱钱说他喜欢我。”周秉臣开口说。
“可算有进展了。”三三想为他俩放串鞭炮,“你怎么说的?”
“我拒绝了。”周秉臣凝视着杯底的那抹柠檬黄,说。
“啊?你有病吧?”三三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为什么拒绝?你得绝症了?”
“没有。”
“那你矜持个屁啊,你想没想过万一他放弃你了怎么办?”
“那就再好不过了。”
三三不懂了。凡是他看上的人,无论用多么卑劣的手段也要搞到手,像周秉臣这种拱手让人的,在他眼里和怪胎无异。
“他还年轻,还要遇见很多人,我不想让他吊死在我这棵树上。”周秉臣神情凝重地说。
从小到大,他最不擅长的就是谦让。考试得第一,比赛拿一等奖,职场上争取到许多大项目。
可钱钱既不是成绩和奖项,也不是金钱,他爱他胜过一切,爱得低调又深沉,以至于占有都成了自私。
“你也太自信了吧,还吊死在你这棵树上,等他认识了比你好的,把你踹了不就得了?”三三一向有话直说。
“不行。”周秉臣反对他的说法,“钱钱那么善良,他会有心理负担。”
“……”三三无话可说,心说这人是恋爱脑plus版,没救了。
即使恨铁不成钢,他也没再引导下去,有些事唯有亲身体会并反思总结,才能吃一堑长一智。
“还要酒吗?”周秉昀又抱来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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