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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睫毛剧烈颤动,他呜咽着想要推开人,却被搂的更紧了。
好半晌才被人松开,时逾白垂眸微微喘着气,瓷白细腻的肌肤上泛着绯色,他抓着陆错的手才勉强站立。
“阿逾,你知道那株钩吻为什么会变色吗?”陆错忽然叹了口气,意味不明地开口。
“用了药剂变异了。”
时逾白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人直白的眼神,含糊地回答。
“不是。”陆错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信息量很大,可时逾白现在又不够清醒,呆呆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后半夜的时逾白睡眠质量绝对是半个月内最安稳的一次,倒是陆错,在沙发上坐着,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晨,天光大亮,时逾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朦胧,放空了好半晌才从床上爬起来,他瞥到墙上挂的时钟指针已经到了九点,而且还在向十点靠近。
那致幻药效这么强啊,他居然现在才醒。
时逾白无奈地扶额叹气,去洗漱的脚步还有些虚浮,伸手开了水龙头,他抬眸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脸色有些苍白,一双桃花眼满是迷离,唇色殷红,好像还有些肿,看上去怎么有些……
“我昨天做什么了?”时逾白记得自己明确跟陆错说过,要是他乱来就把他绑起来的,然而事实上,他早上是在柔软的床上起来的,浑身没一点不适,反而还精神了不少。
他努力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记忆中的画面都是模糊的,他最多可以分辨出来自己和陆错说了不少话。
直到坐在餐桌旁吃早饭的时逾白还有些心不在焉,他看着眼前丰盛的早餐,居然一点食欲也没有。
陆错刚端着烧麦放在餐桌上,注意到时逾白根本没有动筷子,挑眉问道:“没胃口?”
“不是……”时逾白摇了摇头,喝了半杯温水润喉,拿起筷子夹了离自己最近的虾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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