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隔着单薄的衣服传递。
“破香皂……”
时逾白瞥到自己摔跤的罪魁祸首,想要上前去踹一脚但是又怕再次滑倒,只能咽了气移开视线不去看,他紧紧拽着了陆错的手臂才能保持平衡,对方微凉的手落在他腰间,即使隔着衣服,还是有些痒。
陆错听到时逾白细若蚊声的低喃,唇角染上笑意,他不动声色地搂紧了人,直到人坐到了床边才松开了手,随后轻声询问:“有哪里疼吗?”
刚才那动静身上绝对有淤青伤口了,陆错的视线扫过时逾白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没什么印记,那只能说明,伤口在看不到的地方。
时逾白的身子微顿,耳尖泛红:“没……没有。”
他是觉得疼,可是那个地方也太不方便了,他总不能说自己屁股和腰疼吧。
“没有吗?”陆错眉梢微蹙,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但看时逾白的面色好像是没刚才那么白了,他视线一移,落在时逾白藏在身后的手上,上前了几步,“手怎么了?”
“没怎么啊。”
时逾白抿唇,希望陆错赶紧走,他这样坐着很难受,可人似乎没这个意愿,居然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伸手就要来拉他搁在身后的手,眼见就要碰到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等等!”他反拉住陆错的手,对上人不解的眸子:“就是点腰疼,没事的。”
他的话音刚落,陆错就皱起了眉,语气满是不赞同:“忘记之前腰疼的厉害,晚上缩在被窝里哭的时候了?”
自己的黑历史被人直白的说了出来,时逾白情绪复杂,他沉默了两秒,伸手解开了腰带,偏头问:“那你替我上药?”
暖黄色的台灯映照下,时逾白坐在床边,浴袍半褪至腰间,白皙的肌肤上那一抹淤青格外刺目,涂上药酒的棉签正在肌肤上流连,陆错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却还是感觉到时逾白的身体在发颤。
似乎这人格外怕疼,也格外敏感。
“疼吗?”陆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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