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高斯慢慢地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子因每多见证一次发生在他身上的苦难,对他的依赖会越强,或者说,会越忠诚。
“你想说高斯会以‘让他人折磨自己’的方式,实现对子因的掌控吗?”闻潜说。
“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他们之间确实是这么一种畸形的关系。”白如峰说,“父母、马戏团、收养家庭,都是因为他们伤害高斯,高斯没有子因那种可以设计一场完美谋杀案的智商,但他却可以利用苦肉计催使子因完成这一切。”
“高斯才是凶手。”白如峰扭头看向闻潜。
闻潜虽不是什么喜欢大惊小怪的人,但如果白如峰说的都是真的,他也不禁一阵脊背发凉。
“包括军队那次,高斯知道即便他当了‘新娘’,子因也逃不掉,他只是再营造一场刻意的‘苦难’罢了。”白如峰说,“你当时不在现场,高斯被共享时,他哪里也不看,全程只盯着子因,你无法想象,那是猎人看猎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