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昭分明笑着，却有着无尽的压迫感，白瑜垂下头再度认错，还不安分地用脑袋蹭着沉昭的锁骨。
“去床边跪着吧，上衣脱掉。”
她随意地就推开了白瑜，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衣服和略微凌乱的短发，往后靠坐到床头，抱臂看着白瑜慢吞吞的动作。
白瑜胆大，却也的确容易害羞，衬衫解开，沉昭才发现他是真的全身都泛起了红，让她忍不住想把这大片大片的肌肤染得更为艳丽。
沉昭见他就准备这样直接跪到床头地毯上，还颇为贴心地丢给他一个枕头，“垫着。”
白瑜茫然抬头，懵懵地抱住飞来的枕头，对她言听计从，垫着枕头跪了下去。只是动作稍显青涩，显然不太懂什么姿势更规矩、更好看。
沉昭从另一边下床，角落有一个立柜，她打开柜门，从中找到酒精，开始挨个为工具消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