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8;版)”
厨娘冷笑地瞪回去。
这么久了这两人还是这么不对付。
“我也有一点话想对管家女士说……”画家也发表了自己的感言,比鹤清还寡言的他憋出了一篇书信体发言稿,去参加中考运气好可以拿个及格分。他的礼物是一副管家的画像,他左看看右看看,把画像放在长桌的另一头。
与画上的自己面对面,对一般人来说不是一种舒服的体验,但对脸盲的鹤清来说不算什么。
公司给的脸只是游戏笼络吸引玩家的工具,没有需要特别记忆的必要。
每人轮番发表自己的感想,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然后把蜡烛插进面前的花朵中,固定的一套流程走完后,蛋糕里只剩鹤清面前的花朵没有花蕊。
“还有剩的蜡烛吗?”她问。
调酒师笑着回复,“您是寿星,总是要和我们不一样的。”
他站起身,朝蛋糕轻轻一挥手,所有的蜡烛一齐点燃,“您先想一想自己想许的愿望是什么,我现在去关灯。”
细如火柴棒的蜡烛挤在狭窄的花心,点燃后聚集成盛大的火焰。
不知哪里来的风,火焰在鹤清的眼眶中跳跃,橙红色在漆黑的瞳孔中若隐若现。
她的愿望是什么?
看着面前因为她庆祝生日而快乐的四张脸,她的内心极度平静,唯一想的是——什么时候可以下班。
她只想早点下班,早点回去睡觉。
桑格里安真的很懂她。
她从来都不是管家,只是管家的扮演者而已。
从中午划清界限后,心里频频跳出吸血鬼的名字,自己的心越发不受控制,明明已经被期待引领着撞得头破血流数次,如今依旧挣扎着朝下一面墙冲刺。
起初,桑格里安和面前的员工们是一条路上极为相似的风景,如今道路的尽头却在渐渐分叉,他成为鹤清的未经历的道路。
一条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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