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破绽……”
冥宗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似是心中存有不解。
鹿芷瑶笑问:“你是不是想问我,既然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何不当场揭穿?因为,你们既然敢卖这么明显的破绽出来,想必早就编好了全套的背景设定等我来辩。你们姓白,我却姓鹿,关于白家家谱的设定,我要怎么和你们争夺话语权?白泾涯是她四叔的证据,你们要多少就可以编多少。而我手中的证据,不过是当年灵山时期,师姐妹间无数次的夜话回忆,空口白话,何以为凭呢?”
顿了顿后,鹿芷瑶又摇头笑说:“何况,此事也根本没有揭穿的必要。我扪心自问,即便那白泾涯真是白澄的四叔,我当日难道就不杀他?呵呵,我当然要杀,以他在烟坞内的作为,一剑枭首属实是便宜了。而我为区区烟坞凡人,残杀真仙世家中人——虽然严格来说那白泾涯也不过凡俗之辈——便等于犯了白澄的大忌讳,至于那白家人是她远亲还是近邻,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说到底,我与白澄的矛盾根源并不在人情是非,而是仙凡立场之别。她既然最终下定决心站到了荒芜一边,那我与她的决裂就无可避免。只是……冥宗,我却有个问题不免好奇。你们既然能扭曲白澄的认知,让她认贼作父,何不干脆删去她记忆中关于我的全部,直接将我当作家族的头号仇敌看待,不死不休岂不更好?她性子终归是良善的,即便认了杀父之仇,都不肯与我彻底决裂,还幻想着将我劝降过去……我若真的降了,只怕你们反而头疼,所以冥宗你才要趁着白澄刚走,就打扮的像是新郎官一样把我堵在此处,意图不轨。因为我的归顺,你们其实根本禁受不起。”
鹿芷瑶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应。
白武侯仍是沉默不言,只是垂在腰侧的右手微微一颤,似是在为鹿芷瑶的敏锐而意外,也似是在为即将发生的意外而不安。
之后,鹿芷瑶仿佛早料到白武侯的沉默,自问自答道:“因为你们做不到。以仙律强行扭曲一尊真仙的认知,是仙律圆满后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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