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派来繁城。而在皇城中隐居多年的还有一位实力同样达到大乘之境的大内总管……”
说到这里,黎奉仙就没再列举下去,显然双方的战力对比,至此已经足够悬殊,无需再说了。
“而且,虽然太后镇压国师的手法近乎兵变,大违常理。事后扫荡清理国师一党也过于急促无情。但新恒朝满朝上下,整体依然还是信任她支持她,哪怕有再多疑问,都可以暂且保留。如若不然,她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功动员起全境的人,帮她捉拿一个莫名其妙的要犯。上使,你不是新恒人,恐怕理解不了新恒人对太后的敬重。当初我威名初扬,意气风发的时候,被太后和大将军从繁城驱逐到边境桑郡,心中自然恨极,但这十多年来,我也只诅咒过大将军,从未对太后有过不敬的念头。”
听到此处,王洛不由皱起眉头,心中略感违和,同时余光瞥向夏侯鹰。而这位太平城主则是一声叹息,说道:“座师明理先生,政见常与太后一党不同,但除却政见之争外,他言辞中对太后也多有敬重之意。”
王洛听了更是摇头……
所以,这言外之意,就是根本也别指望能在新恒境内争取到如黎奉仙、夏侯鹰这样的盟友了。无论文武,太后在自家主场都有绝对的优势。
“那么,你有什么智取的法子?”
黎奉仙说道:“十拿九稳的法子没有,但富贵险中求的法子,倒是勉强有一个。如今太后动员全境搜捕要犯,其实重点并不在那要犯身上,而在要犯手中的印星宝玉。至少从繁城发到我这星军主帅手上的命令里,便明确说到,那国师的心腹可以死活勿论,甚至见不见尸体都无所谓,但他盗取的印星宝玉,务必物归原主。”
王洛沉吟道:“而印星宝玉是开启东都牵星台的钥匙……所以,太后是想要开启牵星台?”
黎奉仙说道:“我不敢随意揣度太后的心意,但我想这是最合理的反应。新恒是天庭治下的新恒,国师则是仙官在人间的代言人,如今太后宣称国师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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