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张进澄当初在国内四方游走,鼓动各地要员配合他背弃天庭时,应该说过同样的话:待仙盟迫近,明墨两州的轮值仙官将率先叛逃。当然,之后国师被太后镇压,他那番话也被视为大逆不道的谎言,国内没人胆敢公然再提。但我想有心人应该不难发现,早在国师被镇压前,仙官们就已杳无音讯了。”
说着,南盈盈不由咳嗽几声,面色微微潮红,显然这段直抒胸臆的反派多话,让她的伤势有些加重。但咳嗽之后,她却还是忍不住继续说了下去。
“当然,对于你们大多数寻常人而言,仙官的概念本就缥缈,即便是奉仙祭上也难得一见,他们叛逃与否,甚至如今的存在与否都根本无法求证,所以国师当初危言耸听时,你们心中惶恐焦虑。而当太后镇压国师,辟谣仙官投降论后,你们又茫然的心安。至于实情如何,从来都只能靠着察言观色——去观察那些知情人的颜色。那么现在,你们自己看太后的面色,答案已是昭然若揭。”
这番话后,千万双眼睛同时看向了杨施君。
她垂帘听政数十年,经历过无数的风浪,城府和手腕都胜过历代皇帝中的大部分,自然不会因为区区万众瞩目而紧张露怯。但是杨施君的应对,却是坦然地苦笑。
没错,南盈盈说的一点没错,天庭仙官……那些理应守护新恒的仙人们,已经先一步叛逃到劣化种……不,如今该尊称仙盟去了。
但是仙官叛逃,又和如今的东都局势有多少关系呢?即便若干年后,仙盟的定荒城就将堂堂正正碾压而来,那也改变不了此时此地,新恒本地人已奠定胜局啊?
逐渐的,人们将目光又转回到南盈盈身上,期待着这位丝毫不怕死的反派,能将答案继续揭晓下去。
但此时,却有人主动接过了话题。
“好了,丰国公,仔细调息养伤吧,众生愿的反噬本不算致命,你再这么直言不讳下去,怕是真要出人命了。而新恒的凝渊图上,不该收录你如今的窘迫姿态。”
南盈盈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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