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抚百姓之后, 便坐下来一言不发。
李玄贞瞥一眼韩潜,泰然自若说道:“多年未见,我已不是当年任他欺辱的幼童, 他没认出很正常。”
江琢一直端量李兰修,从他的角度只能瞧见侧影清瘦, 丝润墨发很随意半束半披,露出的皮肤干净剔透,在墨发红衣里白得很显眼。
修行之人,讲究行得正,坐得端,一堂里唯独李兰修坐得松散慵懒,似乎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
他们几人看李兰修的目光不加遮掩,谁都能察觉到在被注视,但他瞧都不往这边瞧一眼,仿佛习以为常。
江琢未看见他的脸,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种姿态,确实有种令人遐想的美。
难怪江九思会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