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的大事,如此重一付担子,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等闲谁能挑得起?”
“殿下如此厚爱,我真是感激不尽。”沈追叹道,“身为社稷之臣,自当不畏艰难,我是不会轻舍其身的。只可惜朝堂大势,都是权谋钻营,实心为国的人难以出头,就是殿下你……”
“好了,”靖王截住了他的话头,“我们说过不谈这些的。查清此案对你来说,既是大功一件,也是大祸的起端,你府中护卫那样我实在不放心,只不过直接调我府里的人也不太妥当,你可介意我从外面荐几个人来?你放心,一定都是信得过的好汉。”
“殿下说哪里话,我是分不出好歹的人吗?”沈追感激地谢过了,两人又大略聊了几句闲话,因为都有很多事要忙,便分了手,靖王先回府去,沈追则带着几个干吏在现场处理后续事务。
私炮坊的这一声巨响,余波惊人。虽然与太子有关的部分略略被隐晦了一些,但事实就是事实。梁帝震怒之下,令太子迁居圭甲宫自省,一应朝事,不许豫闻。由于此案被挂落的官员近三十名,沈追正式被任命为户部尚书,除日常事务外,还奉旨修订钱粮制度,以堵疏漏。
此次事件从爆发到结束,不过五天时间,由于证据确凿,连太子本人都难以辩驳,其他朝臣们自然也找不到理由为他分解。除了越妃在后宫啼哭了一场以外,无人敢出面为太子讲情。不过在整个处理过程中,有一个人的态度令人回味。那便是太子的死对头誉王。按道理说他明明是最高兴太子跌这么大一个跟斗的人,不追过来补咬两句简直与他素日的性情不符,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他不知是受了什么指点,一反常态,不仅自始至终没有落井下石地说过一句话,甚至还拘束了自己派别的官员,使朝廷上没有出现趁机疯狂攻击*的局面。这一手的明智之处在于让此案至少在表面完全与党争无关,全是太子自己德政不修干下的污糟事,而梁帝也因此没有疑心誉王是否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把一腔怒意全都发在了太子的身上。
这样高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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