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苇杆草-脲道/脲-洞灌满/憋脲满胀当众掰批打X/阴蒂抽肿(第6/8页)
种极度的满足感。
“不要......呼......不要打......”刑台上柳元卿狼狈地哀求,他快要受不住了。
“要杂家不打,那可得国公爷准许才行。”徐公公笑着,手中戒尺不断击打着柳元卿满胀的肚子。
“听闻国公爷私下调查过,征西军的柳监军曾出身青楼,是个以身事主的骚货,还望柳监军老实交代免得再多受些皮肉之苦。”
徐公公羞辱人还是有一定本事的,远处穆铭扬唇一笑。
但对柳元卿来说,徐公公所言的确是子虚乌有,他喘着粗气直摇头,不可能承认,更不可能当着这么多前手下将士的面承认,如此无异于将他们最后的一点尊严掷于泥土里摩擦。
柳元卿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徐公公不等他多思虑,扬起戒尺继续抽向漂亮男人的阴茎、袋囊和饱满的小腹。
虽无疼痛,可这电流似的感觉依然令漂亮男人万般难以忍受,比起现在浪荡的酥痒他宁可多一点疼痛。
可免痛券是自己选的,别无办法。直至又抽打了百来下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快要溺弊在排泄与射精渴望中的柳元卿适才意识到今日若自己不屈从,这场蹂躏根本无法结束。
刑台下彻响着铁骑营围观士兵的喧嚣声,不知谁从哪里找来一根戒尺丢进人群里。
抢到戒尺的士兵脸上即刻扬起兴奋笑——柳元卿是营妓,碍于军规他们不能冲上去玩弄柳元卿的身体,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能玩弄台下作为奴隶跪着的柳元祯。
柳元祯是与柳元卿一母同胎的弟弟,同样是个双性哥儿。人虽在矿场受了一段时间折磨身形比先前黑瘦了些,眉眼却依然不掩曾经的俊逸。
几个士兵冲了上去,擒住柳元祯身体,扯下他裤子,将他双腿左右打开——
“哥!......哥、就我啊!!”双性少年登时彻底懵了,惊慌失措地挣扎哭叫,沦落进这些军痞手里他下场只会比柳元卿更惨烈。
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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