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摩-荫蒂/绳结磨-肿花泬/脲道栓/铃口堵住制(第3/5页)
,柳元卿好半晌才意识到。若是没穆铭在,他恐怕早就抽搐着软倒在地上了。
柳元卿痛苦得整个眉头都拧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哭腔。
“很疼,对吗?”忽然穆铭凑到他耳边悄声问,声音里明显含着笑意。
柳元卿不晓得男人有什么好笑的,但此时男人的鼻息搔弄着他颈侧,痒得他有些心神恍惚。
“......呜......”柳元卿茫然呜咽了声。
不知又站了多久,直至两腿都开始发酸,他有点察觉刚刚还疼痛难忍的腿心线下痛觉迟钝了虚弱。
唇缝里还有些痛但已在能够忍受的范畴内,瓣肉内分泌出汁水,里面的酥痒有取而代之之势。
是已经把最糟糕的阶段熬过去了吗?
柳元卿忍不住想,他记得几年前住院做过手术后身体没那么容易对疼痛麻木,可现在他确确实实没多少痛感了。就像有了半张免痛券般。
不过疼痛是麻木下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柳元卿才意识到这件事。
疯狂激烈的酸疼随着绳索碾磨,渐渐转变为一种麻木钝痛,柳元卿惊讶了那么片刻,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那股麻木便很快被腿心深处一阵难以自禁的酥软所取代。
“......啊、我......”我怎么了?柳元卿不禁自疑。
诡异的酥意沿着脊髓攀升,如同一缕电流蹿过脊椎直达后脑;下腹也攒起了一股热流,本应火辣灼痛的穴口也酸酸地泛着湿热。
身体的变化来得猝不及防。
“唔......”柳元卿身子僵住,甚至顾不及迈腿,可没多久那股酥意就越发严重起来,让人明烈地觉察出甬道内的空虚,收紧绞弄着穴里逼肉企图缓解。
骑在绳子上的柳元卿疯狂绞紧着甬道里的逼肉,可穴肉深处的空虚与饥渴却丝毫没因绞弄有所减轻,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种诡谲的感觉一出现就立刻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急遽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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