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调-教脲道厮-磨前-列腺/卡住精关制/灌甘油止排泄(第6/7页)
间被安置好了的导尿管说,“你还记不记得自己都接待过谁?”
尿道的折磨结束了,吕路也总算得到一丝喘息时机。他沉下心绪想了半晌,最后给了黄朋飞一份自己隐约还记得的名单。
黄朋飞把这些讯息全部存在录音笔里,转身从墙边拉过来一个输液架,随后他把那两袋甘油挂在架子上,将其中一带用输液器连接下来,接在导尿管外端。
“在说说其他人吧,比如你的家人?”黄朋飞话锋一转又问道。
“他们根本不算家人,单看名字也知道。”温和的omega这次少有地发出了一声嗤笑。
“海云不断三山近,时有青红起蜃楼。吕云起——那男人对他儿子的属意再明了不过了。”
吕路的确心有不甘,在他幼时还渴望被父母爱着的年纪,那两个渣滓就已经告诉过他:你不配。
“路者途也,欲往咫尺途,遂成山川限。”黄朋飞这时却突然接着话说道,“给你起名的人大约不会这么想,但我认为单一个路字也不失为个好名字。”
“我......”
吕路整个人顿时愣住,他猝不及防地发现吕豹当初给自己起的这平平无奇的名字落在他人眼里竟然能够被评价成“不失为一个好名字”。
“别急着感动,”黄朋飞把录音笔丢进抽屉里后笑着转过头,“我可不懂什么诗词,这是几天前从旭哥那儿听来的。”
又是秦旭——吕路百感交集地垂下头望着地板。明明自己才是欠下血债的那个人,可每当他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并退出时,秦旭总是适时地出现,将自己向内狠拉一把。
所以刚才那些话应该也是秦旭让他来问的,吕路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他盘算着接下来该对黄朋飞——或者说秦旭的录音笔交代些什么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接着一个有点面熟的omega陌生男孩带着他倨傲的气质从台阶上一步步踱下楼来。
是庄何意,吕路回忆了一阵而后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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