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白若和何贤在床上腻腻歪歪了许久才收拾起床,正等着侍女收拾屋子,春桃就前来禀报:“主君,主母,安嬷嬷已经将母狗洗了干净,霜儿和青儿昨夜里想了一宿,还真琢磨出不少训狗的法子,那贱母狗当年对主母痛下杀手,可得好好的折磨一番……”
白若确是委屈的挥手,又躲进了何贤怀里:“这是说的哪里话,想来这正儿八经皇家赐婚的主母该是她……倒是我的不好……”
???越是这般,何贤越是怜惜,心里对长陵的愤怒更甚,他心里门清,白若虽然生于贫苦之家,但是白父白母对这个女儿确实千娇万宠,家里的好东西都紧着,在偏远的小村落里,白若一直是众人追捧与羡慕。后来随他来了京城,面对真的是千娇万宠的公主殿下,心里自然不忿——
??女人家哪有不嫉妒的呢?白若此刻在何贤眼里,更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姑娘,只要不触及他自己的利益,何贤很是乐意给她几分面子,他要把长陵这个公主紧紧的握在手里,才能为自己置换更多的利益,更何况,因为长陵死活要嫁他,其实断了他的升官之路,也断了他原本的计划,所以他很乐意给她点教训。
何贤面色几度变化,但面对白若还是笑意盈盈:“阿若别这般说,你昨夜也瞧着了,长陵虽然当着公主的名号,但是她骨子里都是骚浪下贱,做了你的母狗,实则是她心之所愿,你这是满足她的愿望啊。”
??白若被哄的花枝乱颤,目送着何贤出府去办事后,与春桃对视一眼,噗嗤一笑,高傲的仰头:“走吧,去瞅瞅的我贱母狗。”
此刻的长陵正撅着屁股跪在院子中间,她的手被反剪绑在身后,手上缠着粗糙的绳索,又顺着白嫩浑圆的屁股绑在脚上,逼着她不得不把双腿大大的张开,露出经过搓磨已经红肿的逼穴,屁股里自然也插着给她破处的龚桶刷子,昨夜白若与何贤小解后的尿水被特意留下,一大早就被安嬷嬷捏这灌进了这贱母狗的屁眼里面,再用袜子裹着刷子塞进去堵住。再看那对昨晚被脚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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