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间,长陵的意识更加迷乱,往前十八年华贵璀璨的人生此刻已经毫无声息,老鸨的训斥却越来越清晰。
我是一头只会发情的母猪,最低微的厕奴,用我这一身贱肉来伺候好各位祖宗主人,吞精喝尿······
何府往日里穷,小厮们何时有过闲钱能去春楼消遣一番,自然对那人肉厕奴也就可远观不可掏钱,眼下竟是放了个高贵的主儿来淋尿,个儿个儿迫不及待的在茅房外排起队来。稍微温和些的,只是让母狗用嘴侍奉一番胯下阳具,再舒舒服服的在温热的小嘴里尿个痛快,看着厕奴张开嘴含着尿液讨赏,还会用脚蹭一蹭她的逼穴,好让她也舒服一下。
然而小厮里不乏厉害的主儿,三两个一起进来,先是绕着厕奴观赏一圈,羞辱性的问一声,堂堂公主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厕奴训诫不可随意说话,长陵便只好张开嘴吐出舌头来,以表达自己是因为太过于渴望尿液的骚贱本性而自愿作的厕奴,才勉勉强强算是讨了主子的满意,接着几个小厮又挑刺说厕奴的嘴太脏,没资格触碰他们高贵的阳具,其中一个倒是眼睛一转憋出个新玩法来,三个人一前一左一右站了,掏出阳具对着母狗开始尿,叫母狗自己转头去接,最后看母狗嘴里能有多少尿,要是没含住满嘴,就赏赐母狗一顿鞭子。三人觉得好玩,只是苦了身体被束缚难以动弹的厕奴,左摇右晃的转着脑袋,可就是不管嘴张的多大都接不住多少尿来,倒是淋了满头满脸,狼狈极了。
三个小厮舒服了,凑齐裤子凑上前来,厕奴的嘴里只有浅浅的一点尿液,把三人气的够呛,为首的转头就去拿鞭子,剩下两个把母狗解开绳子拖了出去,按在茅房外的院子里,去而复返的小厮手里拿着一块木板——就在院门口乱扔着,像是屠户拉猪的车上掉的,捡来也顺手,便扛着回来了。
长陵自知逃不过这一顿好打,只能扯着嘴陪笑:“厕奴谢三位爷赏板子训诫贱肉······”
“啪——”
小厮手起板落,在母狗高高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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