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握住了他的手掌。
寒朔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直到药剂慢慢生效,beta的手绕过应忱胸前,像是在跟他拥抱,寒朔在他们有更亲密的动作片离开了卧室。
这个时候应忱需要一个可以给他抚慰的人,beta就是他的梦寐以求。
应忱注射了药剂,不像之前易感期时那么神志尽失,但也很难提起精神,beta躺在他身边,按着他的胳膊,像无言的鼓励。
他问应忱:“难受吗?”
应忱说:“难受。”
beta于是更加用力拥抱应忱,手指的关节在alpha脸颊上轻柔滑动,亲吻他的下巴喉结,而后贴在他的胸口处,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应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beta走出卧室,合上门。
寒朔作为客人面前摆着阿姨递来的水,没有动过。
beta笑着对阿姨说她今天可以先下班了。
瞿阿姨照顾他们很长了,于是对beta对:“宋先生,锅里的汤您呆会和应先生温一会就可以喝了。”
等瞿阿姨走后。
寒朔自觉起身,beta抵着沙发:“寒先生稍等一下。”
寒朔愣了愣,看着beta。
真的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beta的侧颈上,他在家里是不戴什么遮掩物的,虽然疤痕淡去,细看仍有余迹,寒朔还记得当初那个站在高台上,用锋利的刀刃对准自己的beta,翠谷镇的风,卷起他的衣角,吹动他的额发,好像世间再没有能够打动他的东西,也没什么留恋的东西。
他站在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仿佛一不小心便会坠下去,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颤抖,透着一股绝望与决绝。
他的面容苍白如纸,任凭面前之人说什么都丝毫没有松动,目光就那么越过祈求者,望向远方,仿佛在寻找什么,又仿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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