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拍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不上保险?”我瞠目结舌地看着枪上大张的扳机。他就不怕一不小心走了火?
“算他识相。”他哼了一声,脸上原有的几分醉意此时已是荡然无存,整个人凌冽得就像一把马来剑,还是淬了毒的。
我有理由相信,下午就算一个不小心动起手,别说一个,十个老板都能被他扔进湄公河。这就是黑道中人吗?既是在最酣畅的梦里,也从不曾放下武器。
“咱们什么时候动身?”我望着头顶乌沉沉的天空,上面一颗星星都没有。太阳一落山,周围顿时变得凉爽起来,风呼呼地吹着,隐约里带着河水的腥气。
“至少等到半夜。”他嘴角一弯,“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家里藏着个军用电台?”
电台?那老板不是说是收音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