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貌是如此地出彩,遍身流光溢彩不说,就连腕子上一只冰种翡翠都仿佛在眨着眼似的。
这种慈善义卖,大多是为上流社交所设,当然不乏为博名而来的新兴富豪,对他们来说,能扬名最好,要是能借此机会结交一些旧世家,那更是此行不虚了。
也不知道筹得的善款,能有几分几毫真正到那些贫苦女童手上?一片热切的交流气氛里,苏夫人倒是其中的一股清流。她只寒暄几句,便冷淡地从那些名媛里脱了身,一人在橱窗前静静端详。
也许,凭自己本事站立的女人,是根本不屑于去做那些无聊社交的。如果这些人里真有几个是在意那些贫困儿童,那苏夫人可以算得上一个。
“你看这粉彩如何?”她在一只红底玉壶春瓶前停住了脚,那是乾隆时期顶有名的传世之作。
我本来就紧张,她这冷不防的一问,更是让我彻底地把脑子扔在了家里。什么技法,用笔,一瞬间忘了个干干净净。——总不能像苏郁芒说我似的,“好就是好嘛,还需要个理由不成?”
脑子慌乱了一阵,我猛然意识到苏夫人还在等我回话呢,心里一急,干脆开口道,“没有雍正时候的好。”
她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我。这位苏夫人大概很久没有听过什么反对意见了,换了苏郁芒,他说不定会觉得,“嗯,好有个性。”,可是偏偏这位长辈是最不需要什么个性的!
怎么办?我急得浑身都冒出汗了,却又想不出什么补救的话来。
“说说看?”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转身回头道。
“器物和人一样,都是浑然天成,以巧夺天工为上等。”我咬咬牙,开口道,“雍正官窑的造物勾勒简单,可以说得了传统中国画的真传,而且它的颜色也漂亮啊,什么胭脂红,鸡油黄。。”
反正人都得罪死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吧。凭良心说,我很厌恶后期的那些矫揉造作的东西,瓷器本身若是失去了灵气,只一味依赖颜料和技法评定搞下,那和在尸体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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