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黄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这次舅妈没有带表弟和我去。
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
平静的水面下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处长背地里一定还在背地里做些什幺,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轮奸的情景,阳具就不由得竖了起来。
我妈在南边不知道怎幺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着操屄加吮奶,她那对乳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出奶的。
我妈身上长这几样好东西就是用来给男人满足性欲的。
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新近开发的骚屄被操的情况。
三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党一起逃学看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
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党。
我们在死党肥牛家里看。
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一个地主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个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说他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点,以前下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下子,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幺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干,在银行里上班。
表叔平时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总是从后门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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