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你别怪我,你莫要怪我……”
“呜呜……呜呜呜……”杜夫人双手推向狗子的身体,可她现在半身赤裸心
慌意乱,背后还被石头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记着刚才狗子说的丈夫已死,脑中
一片混沌,连力气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两边一压,嘶哑吼道:“不准动!”
说着,又是两记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这是土匪强奸女人时最爱用的法子,几耳光下去,再照肚子来两拳,女人就
软成一滩,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呜咽着侧过头,眼泪滴滴答答掉进杂草堆里,泣不成声,
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乳一口咬下,双手
顺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裤一起撕裂,从她身下抽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奸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奸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
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
个贱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流快活。
贱女人!
他的下巴收紧,坚硬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乳尖,那新剥鸡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挺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
把缠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
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嫩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
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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