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净,淫笑着
低头凑过去,嗅着那股浓烈的女子体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渗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晓云说不清话,尖叫一声后,便被舌尖舔得浑身酥软,发颤红唇
中只剩下大哥二字还勉强听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对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补一掌吸阴出
阳便完,袁忠义趴在杜晓云双腿之间,发泄一样含住肉唇猛舔缝隙之间,想要彻
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经熟练的那些手段。
当他的嘴唇夹住阴核,把那柔嫩花苞几乎吸进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拨之时,
杜晓云终于连声呻吟,哀鸣也转为了娇软呢喃。
他贴上去,舌腹压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钻进膣口搅动几下。
她双手仍攥着裙腰,昂头弓腰将身子挺了起来,可惜还是没什么力气,僵持
不过几个弹指,便又软倒在床,听凭他品玉舐琴。
“嗯嗯……呜……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呜呜——!”
比起双乳,这片桃花源可说是不堪逗弄,袁忠义正吃得兴起,下巴那边都被
淫浆染湿了一大片,才要展开舌技摸摸杜晓云的底,就听她长声细吟,如泣如诉,
浑身一紧,流泄满腔黏滑,算是尝到了人间至乐的滋味。
万事俱备,只欠动缝。
袁忠义喘息着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晓云双脚往肩上一扛,
捧住她紧弹臀尖,将高高昂起的紫红鸡巴凑了过去。
狰狞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膣口,毫不费力,便滑溜溜挤进半个。
“嗯……疼……”杜晓云双膝一并,哀鸣出声。
可袁忠义知道,想叫处子初夜就快活到阴关大开,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则短,
能轻则轻。他深吸口气,掌心悄悄运起玄寒内功,压在她媚肉上轻轻一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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