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长发里时而飞出一
只苍蝇,无数飞虫盘旋。
除了那颗垂下的脑袋,两只被绑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没剩下一块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见,到胯下,便空空荡荡,没了东西,
只在木台子边掉着两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绣鞋的脚掌。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
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
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
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锅。
不过片刻,那蛮子将女人拉起来,按在那具残尸下面就从背后肏了进去。女
人明显还未湿润,疼得哀号阵阵,却不敢动弹反抗。
袁忠义观望一阵,觉得没什么机会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蛮子兵日烂了的
两脚羊,他也没兴致取阴滋补。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坡道上马蹄疾响,顷刻逼近。
转眼间,数十匹好马奔驰进入营中,马上清一色都是蛮夷这边的女子,其中
小半穿戴和袁忠义见过的蛊宗类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围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汉子,这帮蛮女肌肤倒是称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裙
上沾满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么礼教法度,下面赤条条露出小腿,上面亮着一
双臂膀,领口居中,下开颇大,颈窝清晰可见,锁骨上搭着串牙项链,虽说大都
姿色平平,却透着一股颇为野性的生命力。
为首那个蛮女头上戴着花冠,肩前绣着颇为狰狞的一个硕大蛊虫,多半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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