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事件而禁欲戒荤,每日跟上帝进行心灵交流,忏悔过往的巧取豪夺……南菲的性情也大变,每次到土屋做义工,却最爱换上妖精的衣服,穿着极为暴露地大跳艳舞。
却绝不允许别人把她当成处女,而且有谁提到她是处女,她就会对别人发疯,以至于许多人也不再把她当成处女,——富豪们因为戒惧上天的惩罚,只好把她当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女,没有人再敢点她的台。
当然,她也失去了对着男人大腿间那物事绘画的兴趣。
可是,现在,她盯着楚大官人那挺挺玉立的物事的眼神,似乎说明,南妹妹又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我要画小棒棒,我要画小棒棒。
”南蕊大为兴奋地拍了拍小手,极为急躁地动手给楚大官人解裤子,脱下裤子来以后,南妹妹就开始忙碌了。
拖着她的小颜料包包,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把楚大官人的那个关键部位的雄壮伟大看得极为入微。
不过,那眼光——童真无邪,就好象美术学院的学生对着一个苹果,或是对着一个破烂的却又极具画感的破瓦罐似的,政孜孜不倦地寻找着最佳的涂抹角度。
南妹妹的眼睛里有新奇和迷惘,看了好久,仍没有动笔的意思。
“不要看了,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楚大官人没办法叫一个心地纯纯的小萝莉象朝圣一样地观察他的这根已经泛着潮红,暴出青筋的硬物。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就好象趴在乃菁姐姐身上冲锋陷阵的时候,不小心把硬翘的物事被桑桑和佩佩看到一样。
啊呀——终于来了,在南妹妹的盯视下,楚大官人的喷水机义无反顾地射出一条非常漂亮的抛物线,抛物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如梦如幻。
喷水机喷完水后,依然保持原状,所以,南妹妹非常欣喜的看到她的“圆形画布”依然如故,于是,很小心用消毒巾把楚大官人的那根硬翘的画布揩干净,开始了心无旁笃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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