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参加人民解放军的引路人,所以对楚帅这混帐小子,就得给点特殊政策。
更况且,昨天,有人以楚帅的名义给学院捐了一百万的扩建校舍赞助费。
就在所有人都空前参与并享受楚帅同学荣耀归来之喜的时候,学校门外斜对面,二十米处,麦家宫庭包子铺的老板,麦伊的亲哥哥——麦刚,提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春香木赶面仗,虎虎生风地冲到了校门前。
“楚帅,你个鳖肚子,你个三眼饼子,二霸王,无赖肉,你给我出来,出来!”看麦刚这架势,一言不和,就要打将过去。
“你小子能耐了你!”八十多岁的老校长稳坐在传达室一张三条腿桌子旁的三条腿椅子上,握着当年干革命时用过的一杆红缨枪,猛地朝地上一顿,跟百万雄狮过大江那阵势似的,“进来,我有话跟你说!”麦刚握着赶面仗,横了两横,晃进了传达室。
老校长瞪了麦刚一眼,嗯嗯了两声,然后语重心长:“你小子咋就不识时务了呢,你咋就不明白了呢,楚帅这混小子能回来,就说明他还是那老山根里的人,他要是不回来,乐不思蜀,你那妹妹那就得干瞪两眼,百法没治,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你就看开点吧,知足吧,你别忘了,楚帅这混帐小子跟老八路一个德性,当年老八路那威风,连日本女特务都照样敢睡,那女特务还要生要死地非老八路不嫁,你也不想想,这都啥年月了,开放了,搞活了,没有女人陪着,干不成事业了。
你小子要是不服,也给学校弄一百万来,老子亲自去给你找二奶。
”麦刚无语地干瞪两眼瞅着传达室的土坷拉大地。
麦刚的老婆——麦伊的亲嫂子——跟楚帅同村的,初中还没念完就跟着她老爹杀驴的楚小艳,刚刚把运过来的草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地放了血,还不及剥皮,就听到她那口子在学校门前吆喝,遂扔下杀驴刀,在水盆里胡撸了两把,就着围裙搓了搓,扭着五大三粗的身体,从铺子里走出来,进了传达室,二话不说,揪着麦刚的耳朵就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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