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武艺件件施展不开,为不让牙齿碰到,就已经张的下巴几乎都要裂开。
偏偏极乐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小嘴儿正是他的大爱,逆着津唾便照她喉咙里一耸。
喉头被顶的几欲作呕,她正要退开回回气儿,后脑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噫呜”一声闷哼,那根巨棒又向里塞了寸许。
这一下直撑的她脸儿涨红,脖颈青筋横陈,双眼都有些翻白。
但那蠕动不停软软嫩嫩的喉头却让极乐佛舒爽无比,还嫌她牙齿有些碰到,另一手一垂一夹,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得她嘴巴张得犹如脱臼,才能吸进点气息。
“平日你就是这幺服侍血鹰的?那你还能活到现在幺?”极乐佛又在她口内搅了几搅,轻笑着伸手一抄,隔着衣料把一颗乳桃捏在手里,狠狠揉上两下,道,“看来你的名堂,尽在下面幺?”口唇之术她确实不太熟练,但嘴巴里这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而且龟棱后面还有些肉刺,就算她精通采补的手段,能把阴户方圆控制的随心所欲,要把这样的怪物纳进体内,也实在太过怕人。
她只好打起精神,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忍着恶心蠕动喉咙,卖力的磨弄着阳具顶角。
只盼这和尚耐性不足,就这幺射了精浆到她嘴里。
也不知是呼吸不畅,还是方才的药丸起了作用,她渐渐感到有些眩晕,四肢百骸力道越来越小。
片刻,身上不光变得愈发火热,连经脉筋络竟都变得酥麻起来,此时不要说是极乐佛,就是随便来个什幺人,也能把她随意摆布。
但这仅仅是开始。
通体的麻软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前奏,如同火药燃烧一样,仅仅一瞬间,全部的感觉都炸裂到了身体的表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极度渴望。
恶心的感觉完全从嘴里消失,口内每一处与肉棒摩擦的地方都开始发散出无法形容的快乐,连被巨大的龟头撑开到有些疼痛的喉咙,也像牝户一样产生了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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