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好?”
明知道这人可能说笑,二女还是被丁寿不怀好意的眼神吓得连退了几步,一直撞到了庙内神案上,才止住脚步。
“你,你要干什么?”郭依云从没把丁二当成好人看,听他说得可怕,本能的先信了三分,质问的声音有些发抖。
见二女仓皇失措,丁寿心怀大畅,今日打猎空手而归的失落感一扫而空,变本加厉地坏笑起来,“来来来,到官人我怀里来,让你们当家的也好好疼疼。”
“寒天雪地,丁兄好兴致啊。”
声音清冷,夹杂几分不满。
丁寿笑容顿敛,仰天叹息,“白兄,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庙门前出现一人,白衣狐裘,玉骨折扇,风度翩翩,纤尘不染。
“干这行当,朋友本是奢望,有与没有,俱是一样。”
已经将自己打得脸颊红肿,口角流血的两位倒霉蛋,见了来人,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白三爷”。
“让你们到此待命,你们做了些什么?!”声音冰冷,更胜寒风。
那二人与丁寿还狡辩几句,对白少川的质问却垂首发抖,片言不敢出口,东厂旧人素知白少川手段酷烈,人虽离职,积威犹存。
“罢了,白兄,人家苦主都没说些什么,就此算了吧。”毕竟与东厂有些香火情,丁寿也不想真闹出人命。
“滚。”白少川轻轻吐出一个字。
石雄二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挤出了破庙。
“两位郭姑娘,部属多有得罪,伏请海涵。”白少川欠身施礼。
郭飞云没及答话,郭依云便急声道:“小妹怎地没来?”
“彩云姑娘身子不适,不能前来与姊妹一晤,白某代为致歉。”白少川笑容苦涩,郭彩云而今还是不愿见自家姐妹,他也不愿勉强。
郭依云自是不信,“胡说,定是你……”
“二妹不得无礼。”郭飞云喝止自家妹妹,郑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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