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承蒙款待,倍感盛情,无奈孑然一身无以为报,便想着带人过来帮
爵爷查查漕案。」
不等陈熊张嘴,丁寿就抢声道:「爵爷放心,下官所带缇骑都是诏狱中的
刑名老手,寻踪蹑迹的本事绝不在六扇门之下。」
陈熊鼻翼翕动,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咬牙道:「本爵奉圣旨办案,专权独
断,不劳缇帅帮忙费心。」
丁寿拍了拍手,轻声说道:「帮不上忙我还添不了乱么。」
「你说什么?!」陈熊怀疑听错了,没想到这小子敢当面说出这话来。
「没什么,漕帅办案得力,河南剿匪武功赫赫,怕是这漕案须臾间便能了
结,届时少不得有一番褒奖,下官真是佩服得紧,羡慕得很呀。」
陈熊扶着腰间刀柄的手青筋突起,似已忍无可忍。
丁寿浑如不觉,犹自道:「待下官回京复命,与陛下闲话家常时,少不得
为爵爷美言几句,只是下官嘴笨话多,就怕陛下听了生出误会,适得其反。」
陈熊听到「闲话家常」四个字时,握刀的手不觉松了,尽量平缓语气,挤
出几分笑意道:「缇帅有此美意,本爵感激不尽,定当不让尊驾白白辛苦。」
「这么说爵爷是要意思一二咯?」丁寿挑眉。
「缇帅南来辛苦,风尘奔波,下车伊始本爵本该有些」意思「奉上。」陈
熊笑得很真诚。
「如此,下官却之不恭了。」丁寿哈哈笑道。
二人在船上把臂言欢,亲密无间。
「缇帅,爵爷,二位原来都在啊!」
得了消息的洪钟连总督仪仗都没摆,乘着一顶小轿急三火四地赶到码头,
原以为剑拨弩张的场面却是其乐融融,也觉纳闷……
丁寿含笑扶着洪老大人下了跳板,「洪都堂何事见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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