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面灰尘,庄椿蹙眉道:「飞鱼服乃圣上恩赐,尊贵非
常,丁帅何以轻慢如斯?」
「哈~切,男儿还乡脱<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何况本官已进梦乡,什么抛不下。」帐幔中丁
寿懒洋洋地回道。
「<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卫扈从天子,匡扶朝政,丁帅还是小心些,不要授人以柄才是。」
庄椿将飞鱼服搭在榉木衣架上,抻平褶皱,转身退了出去,也没忘顺手合上
了房门。
帐幔内的丁寿没再多话,搂着那床被子不老实地上下拍打又抱又摸了一番,
片刻后才笑道:「人走了,出……」
话未说完,被子已经一把掀开,郭依云双颊酡红似火,杏眼圆睁,抬手便是
一记巴掌。
「啪——」的一声,又清又脆,丁寿捂着腮帮子,惊怒道:「我救了你,你
还打我,疯了不成?」
「救人就救人,动手动脚的胡乱轻薄什么。」郭依云拉着凌乱的衣襟,瞠目
怒斥。
丁寿揉了揉鼻子,「习惯了,没忍住。」
「登徒子,下流胚子。」郭依云挣扎着跃下了床,举步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丁寿问道
「不用你管。」郭依云明明满含怒气,声音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我只是告诉你,外面戒备森严,你出去了是自投罗网。」
「我……」郭依云无言以对,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丁寿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身上带着孝,又喊打喊杀的,你到底来干什
么?」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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