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刚才的问题,在下有一个擅长制香的朋友,曾央烦他为我做了一个软
香扇坠,里面掺入了些许龙涎香,此香味弥久不散,而今我那扇坠便在那口樟木
衣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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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软香,丁寿不自然地摸了下脖子。
窦妙善用力吸了口气,洞内潮湿的空气内,果然有一丝淡淡的香气,清芬芳
馥,与众不同。
「你那朋友倒是位巧手。」窦妙善由衷赞道。
「你若看见他,关注的绝不会是他的手。」丁寿苦笑,白三爷的容貌对女人
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该你问了。」窦妙善打定主意,下个问题一定要问这人的师承来历。
丁寿淡笑,「还怕么?」
「谁说我怕了!」被戳中心事的窦妙善当即反诘,随后俏脸一红,「你,你
怎么……知道?」
「适才窦女侠心跳加快,内息渐
有紊乱之象,当是心神不宁,忧思惊恐所致,
在下所言可是?」丁寿道。
「你是为了帮我缓解心情,才冒险在洞内聊天?」窦妙善睁大妙目。
「也不全是,」丁寿搔了搔鼻子,「其实我也有点怕黑。」
不管丁寿所言是真是假,还是将窦女侠逗地噗呲一乐,「你这人……」
火折子倏忽而灭,一根手指压在了小巧樱唇上,将窦妙善后面的话语都挡了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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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壁一根悬空突出的石梁上,一名黑衣人静静地蛰伏在上面,手指轻触弩机,
只要稍一用力,十支弩矢便会瞬间全部射向由甬道内拐出的人身上。
这人并不担心误杀,他早已得了严令,无论是谁,出甬道之前不说口令者,
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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