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山喃喃自语,颓然坐倒在地。
「现在本官就教教安寨主这个『义』字该怎么写,拆开便是『我是羔羊』。」
丁寿极为得意,笑道:「安寨主义字当先,因为是兄弟所托,对合作之人也松了
戒备,堂堂江东猛虎而今成了待宰羔羊,还在这里等着人家上门分金,真是可笑
可怜!」
安如山垂头丧气,自语声已不可闻。
「在江畔渔村时我便有些奇怪,杀人灭口虽需掩埋,但推倒土墙却又显得欲
盖弥彰,而且被推倒的墙砖似乎少了许多,当时还未想明白,直到那两个傻孩子
冒死偷了你们一箱银子,所得不过数百两,就知道你和他们一样上了恶当,只不
过你的『当』更大一些。」
安如山还是不发一言,呆呆垂坐,丁寿也不恼,循循善诱道:「安寨主而今
已入罗网,若还想出这口怨气,唯有将七凶其余人等的下落告知与我,由本官代
劳,你看如何?」
安如山不声不响,丁寿警觉不对,伸手一推,如山一般的身躯软软倒地,了
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