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烧了。」
毛锐点头,「处置妥当,平江果然干才。」
见毛锐并未深究,陈熊算是松了口气,暗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娘们是他
唯一的漏洞,朝廷只要不在这方面追究,便无大碍,毕竟白花花的银子都是真的。
「伏羌请移步后堂,待接风洗尘后,便可点验银两,办理交接了。」陈熊道。
毛锐欣然点头,三人才要场面话再客套几句,忽有兵丁来报:「<img src="/toimg/data/jin.png" />衣缇帅丁
寿登门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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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
这是陈熊见了丁寿后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花钱买平安
认了,你银子也已经拿了,还要上门找事情,拿了钱不办事,你小子官儿是怎么
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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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帅久违了。」丁寿权当没看见陈熊那要吃人的神情,又越过他向身后那
二人问好。
「几日不见,缇帅安好。」洪老大人倒是气度俨然,和和气气。
「这位便是丁帅了,早在京中便闻大名,无缘得见,不想今日相逢,毛某幸
甚。」归化百年,毛锐自有世家风采,谈吐与粗豪外表迥然各异。
「爵爷客气,下官实不敢当。」尽管腻歪这套官场俗礼,丁寿还是有应有答。
「不知丁帅因何至此?」毛锐问出了陈熊心中所想。
「倒也无甚大事,不过有民女马前喊冤,所说之事恰又与几位相关,便将人
引了过来,请几位大人定夺。」丁寿说得云淡风轻。
陈熊沉声道:「何事?」
「漕案。」丁寿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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