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捕头,你还有何话说?」
「有。」
「请讲。」
「这故事很精彩,可似乎是个人都可以做,为何单单怀疑方某?」
「酥筋软骨散。」
「哦?这不是已从段朝用房间中搜出来了么?」
「可我早先曾传信庄椿暗中搜过几次段朝用的房间,一无所得,何以独方捕
头便查有所获呢。」
「为何?」
「我曾从一个叫崔百里的淫贼口中得知一个故事:下五门淫贼采花蜂作恶多
端,被方捕头亲手击杀,从此江湖中再无人会炼制」酥筋软骨散「,想来那次方
捕头缴获颇丰吧。」
「酥筋软骨散虽说失传,早年间流入江湖的不在少数,并非绝迹,段朝用私
藏一些也不足为奇,至于我么,公门中人藏匿私物自有妙法,庄大人或许一时失
察。」
丁寿点头,「言之有理。那渔村又如何解释呢?」
「渔村又怎么了?我又从未去过。」
「便是从未去过,我也不愿多提,可在南京相遇,你是如何知道它在瓜洲渡
数十里外呢?」
方未然轻轻搓掌,道:「缇帅健忘得很,你我初见时便说过,漕船夜间遭劫,
白日江上封锁,冬日行程,总在百里之内。」
「那渔村独有的红泥为何会粘在你的靴子上呢?」
方未然蓦然色变,低头看去,果然快靴侧边有几处红褐色的泥点。
「方捕头这双靴子怕是一直未换过吧,有时候过于节俭并非好事。」丁寿自
得道。
&nbsp。
沷怖頁、
转瞬方未然脸色便已回复正常,「缇帅乃是北人,怕是不晓南方水土,红土
虽不是处处可见,可也并非什么稀奇物什,在下四方缉贼拿凶
-->>(第2/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