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之令甚疾,末将一来不敢贻误军令,二来怕落入有心人
眼中,以至两误,便令钱毅押解先行,末将则以查核漕粮之名暗中调查……」
戚景通苦笑,「不想银船江上被劫,平江不问情由便诬在下勾结贼人,遗失
漕银,下狱拿问。」
「你没向陈熊陈明利害?」
看见戚景通一脸苦涩,丁寿了然,「你怀疑陈熊?」
「平江应无力插手南京之事,但催解之迫令人生疑,倘若其果真参与其中,
末将不啻自投罗网,在下实不敢用身家性命冒险,况且……」
「况且你说的话,陈熊也未必相信。」丁寿哂笑,「八成他还会说你攀诬同
僚开脱罪责,罪加一等……」
戚景通不答,显是默认。
唉,二爷莫不是天生劳碌命,丁寿心底哀叹,突然又不无恶意的揣测:白莲
教的那帮傻瓜,如今是怎么一番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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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宫殿内。
数名白袍人匍匐在祭坛石阶之下,不敢抬头,他们身侧是几十口掀开盖子的
大木箱,里面装的正是失窃的漕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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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石座上端坐着面罩弥勒面具的白莲教主,手中正把玩着一个银锭。
「罗堂主,这便是你们处心积虑,多方谋划得来的官银?」声音平静,那枚
银锭却已变成了一块银饼。
「属下等失察,请教主降罪。」银饼滚落到石阶下,罗堂主为首的一干人连
连磕头请罪。
「降罪?」白莲教主冷笑道:「降罪之后,方兄弟能死而复生?还是这些假
银可以变成真的?」
「属下等该死。」众人冷汗淋淋,伏地不起。
「大智分堂只会说这一套么?」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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