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拉着仁兄出来小酌,一来叙旧,二来也是担心兄长身陷泥潭,为别有
用心之人利用。兄长为王门长子,一举一动皆引人关注,不知情者若以为是令尊
在后授意,引得圣人不满,贻祸家门,恐非人子之道。」
丁寿一番危言,王朝立听得汗流浃背,他老子王琼就是在京城官场不顺,才
窝到了南都,要是再因为自己缘故受了牵连,还不知又被贬到哪儿去,「贤弟一
番苦心,句句金言,愚兄铭感于心,若非贤弟,愚兄我险些酿成大错。」
「好在悬崖勒马,仲卿兄也不必自责。」丁寿突然笑得有些暧昧,「还有一
事,干系令弟。」
「舍弟又有何事?」王朝立纳闷。
丁寿心中斟酌一番,顾及些王家人面子,觉得还是别明说的好,「教坊行院
本是花花世界,其中三教九流,目迷五色,偶有闲暇吟风颂月,可说是文人雅趣,
若是沉迷其中眠花宿柳……,令弟毕竟年纪尚轻,不说举止有碍门风,只怕会伤
了元气,落下病根。」
王朝立恍然,也是惆怅一叹,「朝儒年少无知,耽于风月,家严也怒其不争,
我这长兄本该良言规劝,奈何京师千里迢迢,鞭长莫及。」
丁寿一晃脑袋,「不是说顺卿,顺卿兄在京师所为也的确……咳,招摇了些,
可好歹身子长成,偶尔放纵一二,也是水到渠成,小弟是说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你说朝翰?他沉迷女色?绝无可能。」王朝立断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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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霞影纱帐,雕花床头挂着刺绣香囊,床对面一张乌漆嵌珠的女子妆
台,一切布置尽如女子香闺。
丝竹阵阵,歌声不绝。
「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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