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吧。
”朱厚照冷哼一声“那个凌家庄的叫什么来着……”
“凌泰。
”丁寿提醒一句。
“对那个叫凌泰的有此贤妻不知珍惜活该孤苦一生。
”
“也是臣思虑不周只想着成人之美将那誊抄送与可人时露了行藏难怪人家疑心。
”丁寿的故事中可丝毫没提自己中途强人所难借机非礼的行径。
“莫说人家姑娘对他情深义重私通更是捕风捉影之说便是真的有了奸情……”
丁寿干咳一声觉得脸上有点发烧。
朱厚照没觉察出丁寿脸色尴尬自顾说道:“律法中七出之条尚有三不去之说可人被逐无家可归何异杀人害命这凌泰实应捉拿法办……”
“陛下这伤心事何必重提若是闹得满城风雨可人又如何自处。
”丁寿忙道。
朱厚照思量一番“那冲你的面子放他一马。
”
“谢陛下了。
”
达到目的的丁寿松了口气暗道凌泰诶二爷算帮了你一把撬你媳妇这事两清了至于你将来是否死于走火入魔与二爷无干咯。
***
九江凌家庄。
庄主凌泰在经堂之中闭目诵经他所学日珏武功时日尚浅经过年余来月珏所载的医术调理体内混乱的经脉真气渐渐梳理走火入魔症状大为减轻苍白的面孔上已有了几分血色。
凌泰自不知如此做法不过是扬汤止沸待所修武功积累日深反噬之势更烈只道终于寻得解脱之法庆幸之余偶尔也会想起被他逐走的可人。
尽管一千次一万次的告诉自己当初并没做错可心中总是犹如刀割般痛楚只得靠参禅修佛使自己心境重归平和。
“庄主有客到访。
”一名庄丁在堂外禀报。
***
客厅之内一名白袍黑须羽扇纶巾的中年文士静坐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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