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改了称呼暗中庆幸侄子被撵了出去不然这嘴还真不好张。
“内制实乃妙人。
”刘春的改口让丁寿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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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桃木圆桌配着四个桃木圆凳墙边一张乌木雕花大床垂挂着紫罗锦帐帐内茵席齐整枕衾成双。
床前正对着圆镜梳妆台台面上铅朱膏粉、唇丹花露十来个大小瓶盒香气馥郁。
摆弄着这些珠粉瓶罐丁寿嗤笑道:“雪里梅那一身雪白皮肉保养起来可是不易瞧这些胭脂水粉都是上品。
”
“保养得宜才配得上大人不然怎么能进咱府上!卑职将她房内的一桌一椅一床一板都原封不动搬来了只等大人圆了那夜未成的好事。
”钱宁陪笑道。
“不识抬举的小娘皮!”冷哼一声丁寿随手一掀沉重的妆台应声而倒盛有水粉的瓶盒洒了遍房内香味更浓。
“等你进府看二爷如何炮制……嗯?”丁寿目光随转见翻到的妆台抽屉内显露出一张纸笺。
“流盼转相怜含羞不肯前。
绿珠吹笛夜碧玉破瓜年。
灭烛难藏影洞房明月悬。
”丁寿轻声念诵见落款还有一行小字:弟杨慎为顺卿兄小登科贺。
“这想必是苏三破瓜之夜所作可惜杨用修一肚子学问净弄些淫诗艳词。
”又吃了一口苏三和王朝儒合喂的狗粮二爷醋海生波翻手便要将这首玉台体艳诗扯掉。
“咦老钱你瞧这笔字是否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