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犯都可不论又怎会执着被无妄牵连的杨家兄弟“大人可是都依了?”
“我依你个大头鬼!”
笑声骤止丁寿身形一闪在雪里梅惊呼声中整个娇躯已被扑倒在雕花大床内。
骑在佳人腰际丁寿大力撕扯雪里梅身上吉服突遭异变雪里梅一时也忘做反抗大睁美目惊惧看着男人暴行。
“那边兄友弟恭父子情深;你这厢舍身饲虎有情有义天底下便只有二爷一个恶人仗势欺人欺凌寡女好二爷便恶给你们看!”
扯掉衣裙剥去小衣一具轻盈玉体毫无遮掩暴露在丁寿眼前全身轻若无骨在烛光映照下柔嫩肌肤泛着如玉般的微微光泽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晶莹剔透连着纤细柔韧的腰肢未可增减一分堆玉软香未及一握两点嫣红点缀香峰诱人品咂小巧锁骨平直勾连圆润香肩秀颈细长……
嗯——玉面之上珠泪垂挂雪里梅认命般紧闭双眼细碎贝齿将下唇几乎噙出血来。
“败兴!”
丁寿顿时兴致全消翻身下对着帐内娇躯头也不回说道:“二爷府上不养闲人既觉得收房委屈了你便去做使唤丫头吧。
”
“咣当”门响二爷甩袖而去。
扯过破碎衣裙遮盖身体免遭狼吻的雪里梅泪痕犹在娇容满是惊愕不解。
***
还是坏得不够彻底啊!丁寿望月兴叹人这一辈子要么就日行一善彻头彻尾做个好人再不然就狼心狗肺把干坏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随便如二爷这般好人注定是做不得了铁心作恶又不了这个狠心最终苦得还是自己。
“苦了你啦!”低首看看高高支起的帐篷丁寿无奈摇头信步而行。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
高晓怜慵懒靠在乌木醉翁躺椅上吟罢一首《点绛唇》掩卷幽幽一叹。
“小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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