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物。
”苏三急声道。
“二娘前几日你不是说屋内有老鼠要我给你买了一包么怎这就忘了?”春锦抢声道。
“胡说你血口喷人!”苏三悲愤交加疾呼道:“我若真要毒害官人何必要在自己房中投毒岂不是掩耳盗铃不打自招!”
这也确是王廷相疑惑之处不想那蒋氏此时不再抹泪突然厉声道:“还不是为了你那奸夫!”
语出惊人案件再生波折王廷相惊问道:“蒋氏事关女子名节不可胡言乱语!”
“她一个娼妇还谈什么名节!”蒋氏冷笑一声继续道:“这女子自打进门便被安排独住我那愚笨丈夫虽是每夜都要到她房中坐上一坐却未曾真挨过她身子。
”
“这贱婢只说与人订了白首之盟不能相负若是我夫用强她便一死了之我那丈夫也是爱极了她只是每日苦苦相劝想是那夜逼急了引她动了杀心。
”
王廷相愀然道:“苏三蒋氏所言可是实情?”
“此言不假可方官人既无强迫之举妾身何必恩将仇报做此恶毒行径。
”苏三轻拭眼角泪水“奴家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得方官人开恩放过与良人再续前缘岂会自蹈死路。
”
“想来是你那情郎寻到此间你二人恋奸情热而那方争又不愿放手便行此下策。
”坐在公案下首旁听的韩文悠悠然道。
“部堂所言极是定是如此。
”王贵对韩文的脑补倍加推崇还不忘自承其过“下官还是疏漏了人犯不想竟是因奸杀人幸得部堂与按院指点顿开茅塞。
”
“不民妇冤枉我与他已许久不见谈何窜通杀人求大人做主!”苏三频频叩首光洁白皙的额头上顿时一片青紫。
“苏三你也无须惊慌只要说出那情郎姓甚名谁何方人士本院若查出此人来路去处攻讦之言自会消散。
”
王廷相虽觉韩、王二人言语无稽还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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