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
“子衡兄就这火爆脾气王县台勿怪。
”丁寿压根就没起身见王贵回来随口客气一句。
“下官岂敢按院乃性情中人缇帅交友自是不凡。
”
王贵又是一通吹捧偷眼见丁寿心情不错小心翼翼问道:“不知缇帅在此要盘桓几时下官也好为贵属安排食宿供给。
”
“不一定兴许明日就走没准儿待个十天半月的顺带将洪洞县历年旧案卷宗详查一番……”
丁寿眄视着闻言后紧张不安的王贵似笑非笑道:“这就要看王县令是否会做人了。
”
“啊?哦——”王贵微微一愣随即会意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准备好的银票“下官糊涂缇帅千里奔波路经小县这是敝县准备的程仪请缇帅笑纳。
”
“县台言重了您哪里糊涂分明是个明白人……”丁寿眉花眼笑接过银票待看清数额时脸色骤变。
“郝凯!”丁寿将银票往桌子上一拍冲房外大声嚷道。
“卑职在。
”挎着绣春刀的郝凯直冲了进来。
“缇帅您这是……”王贵不明所以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就要翻脸的节奏。
“本官缺银子么?”
郝凯大脑袋一卜楞“当然不缺锦衣卫里谁不知您老手面阔绰平日没少打赏弟兄们。
”
“别的不说前番太后慈寿本官呈献的‘七宝养颜散’里所用南珠玉石随便哪个不值百八十两。
”
郝凯谄笑道:“太后慈驾对大人您赞誉有加旁人羡也羡不来的。
”
“可现在却有人用二百两银子来打爷的脸你说怎么办?”丁寿拍着桌面上的银票叫道。
“卑职替您料理了他。
”郝凯绣春刀‘噌’出鞘吓得王贵一哆嗦。
“缇……缇……缇帅可是嫌少?”王贵舌头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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