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静室。
被扒去官府的平阳知府张恕躺在一张柙床上四肢用索固定牢靠脸上蒙着一张浸湿的桑皮纸拼命挣扎。
丁寿悠闲从容坐在一旁椅子上吃茶用点心。
张恕两腿突然一阵猛蹬丁寿示意锦衣卫将他脸上的桑皮纸揭下张恕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恍如隔世。
“张老哥这些年来小弟一直琢磨着见面后怎生叙旧没想到今日一见你这平阳府刑具竟都上不得台面没法子因陋就简只好借贵宝来试试北司的手段适才这‘雨浇梅花’可还中意?”丁寿用绢帕轻轻擦拭张恕须发颜面上的水渍真如老友般温情款待。
“丁寿我乃四品黄堂你竟敢滥用私刑可知王法律条么?”张恕早从初见丁寿的惊愕中清醒过来了他肯定这小子就是从府转了一圈死而复生才会有这么多阴间鬼差折磨人的法子。
“你他娘和我讲王法?!你侵盗库银滥支铁料勾结白莲教谋反时怎么不想想王法律条!”丁寿将绢帕往张恕脸上一丢恨声道。
“勾结白莲社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我要上疏自辩。
”张恕狂吼道。
伏在张恕耳边丁寿轻声道:“你指使张福踹二爷坠崖这事总不会假吧?”
“凭这条你老东西就该死其余的罪名你多背几个权当利息了。
”丁二爷不去放印子钱实属屈才。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张恕哀声求告泪水鼻涕和着未干的水迹糊了一脸
“将瑞珠和孩子都交出来念你这几年抚养的情分我不与你计较其他。
”
看着张恕这副惨象丁寿报仇的念头也淡了只想将女人和骨血带回拿了人后他便入主府衙却没发现任何家眷鞫问府中下人都说当年瑞珠姨娘怀了身孕府中上下好一番庆贺还特意让姨太太烧香还愿招摇过市恨不得让天下人都晓得后来又说为保胎气教老管家张福护送姨娘回乡待产便再没了音讯。
张恕面露难色“这个么……”
死到临头还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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